給40歲的自己

God’s dead, I said ‘baby that’s alright with me‘

有一天我忽然想起這條悲傷的句子,它在一個時代的後面,用充滿惡意的歡樂埋著,湊巧我抓了它的尾巴,看到了它的光芒。

我生在一個最華麗的美好年代,會被一個世紀後的藝術家們懷念和渴望,他們會以黃金年代稱之,而我就活在當下,可惜我沒得把握這個最美的時光;時間就像漩渦,把我的人生圈著然後往火裡砸去,我會越來越小直到成為灰燼,這是最好的,我不想埋進土裡,就像這句悲傷的句子,給自己的存在留下的證據,我很明白的知道自己不需要,我想變成一種不存在,如此,存在的證明才是最理想的。

給40歲的我,如果你看到這些,我想知道你怎麼回應,此時你還是這麼詭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