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iplash
這是一部節奏明快有力的電影,導演-Damien Chazelle說整部片不到20天就拍攝完成且經由自己真實的經歷改編。撇開演員的表現不談劇本已經當讓人震撼。故事線很單純的鎖定在”超越極限”的主題上,男主角Andrew拋下一切無論如何都要成就自己的巔峰,加上嚴厲的音樂導師-Fletcher”從中作梗”更讓整個故事威力萬鈞。[/vc_column_text][themeone_video youtube=”https://www.youtube.com/embed/S6vTI5g198E”][themeone_quote color=”accent-color3″]There are no two words in the English language more harmful than “good job”[/themeone_quote][vc_column_text]電影的議題使我思考如何去定義”好”的創作或是藝術。例子像是大多數人覺得台南的白色水晶教堂很美,可就藝術專業來說不見得是這麼一回事;很多人總把”美是很主觀”的這句話貼在嘴邊,其實這樣的一句話與電影中的關鍵片語” good job “差不多。如果大家都覺得台南的水晶教堂很美那麼台灣無力生產出一個真正”美”的事物,意味著我們不會有”安藤忠雄”或是”伊東豐雄”這類的建築大師出現。如果當初安藤忠雄只在台灣的建築事務所學習還會造就今日的普立茲克大師嗎?是不是大多的創造思維早已被讚美過了頭都忘了要繼續前進,所以台灣雖然建築獎一大堆可是能登上大雅之堂的卻很少,如此一來那座造就大量”婚紗底片”的水晶教堂之美更顯得渺小。真正的行家會明白從一般人口中得到的”美”和普立茲克建築大師嘴巴所說出的”美”有多大差異。回過頭來說,電影中的”美”是一種燃燒生命的美,一種超越,一種極致。難道許多人真的看懂Van Gogh的畫?聽懂Beethoven的音樂?如果沒有燃燒生命的加持歷練今日應該鮮少有人叫得出他們的名字。附帶一提,Mozart彈奏技巧勝於Beethoven,但人們卻不會稱Mozart為樂聖,我想就是”生命燃燒”的型態造就他們的偉大之處。
許多評論認為Fletcher的教導方式太過偏激與病態,電影中並沒有對這樣的指導態度下一個明確的批判。但裡面有一些線索可以猜測這種態度是”怎麼回事”。有評論覺得Fletcher的精神折磨會扼殺真正的天才,不過我想電影裡面有許多解套的地方。首先Fletcher想要的不是”天才”而是”傳奇”,天才對他而言遠遠不夠。電影後段中有一段Fletcher和Andrew在酒吧的對話,Andrew提了一個問題給Fletcher大致是:偏激的教導是否會扼殺了一個Buddy Rich? Fletcher冷靜堅定地答出: Buddy Rich不會因此退縮。這個說法解套了一件事情,傳奇不會這樣就退縮、會因此而退縮的不會變成傳奇不會燃燒生命也不能成就自己。例子同樣舉Beethoven,倘若Beethoven因為耳疾的關係不持續創作,那他還會被稱做樂聖?同理Fletcher的修辱不過是成就Andrew的一部分罷了。因為Andrew的自律專注以及面對自我佔了自我巔峰的絕大部分,這顯示重要的進化關鍵永遠是自己。試想今天Andrew在第一次被Fletcher羞辱就哭著回家那還有什麼可看。強者往往不只有在專業上有很高明的能力,高等的心理素質必是不可或缺的;掉眼淚不可恥,但因此放棄就必然失去機會,因為偉大成就都是低機率的,都是超越千萬人的。可想而知Andrew在巔峰之時會感謝Fletcher還是恨他呢?其實從Andrew無意舉發Fletcher的片段和最後兩人的合作一幕已經訴盡一切。
該電影獲得奧斯卡最佳男配角、最佳剪輯、最佳混音三個獎。
參考連結:IMDB-Whiplash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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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 job, cheers